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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騎腳踏車經過朋友的茶行,經過朋友的茶行,見裡面有一些久未謀面的朋友,就進去坐坐。裡面有兩位佛教師父,其中一位師父在分享他用所謂的『神通』雲遊四海和幫助一些政經名人的經歷,突然,那位師父對著泡茶的老闆說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話,內容大概是這樣的:『你知道嗎?你泡茶的一舉手、一投足、拿茶壺的動作、散發出來的茶香、我們喝下去的茶水味道,都有著你祖先累積下來的氣息、你父母對你的教育、也包括著你對小孩的慈愛、你的愛心、還有你現在的心境等等,我們所喝的茶水,不只茶好、水好,也因為你散發出來的善與美的氣息而讓茶水的滋味更好......。』瞬間,這段話觸發我對『祭祖』的一些想法。

我當了二十幾年的『號稱』佛教徒,只當了三年多的基督徒,但我當基督徒可是比當當佛教徒認真,因為那真的不一樣。回想大一時,第一次接觸福音,雖然沒有很深的感動,也因為祭祖的顧慮及當時的短視(哈哈!與基督徒聚會害我沒追到心怡的女孩子,唉!真糟糕),我拒絕了福音;八年後,我在美國接受了福音,雖然也曾在祭祖的情感上掙扎很久,但神差遣了許多天使在我身邊幫助我,我後來完全克服了祭祖情懷的攪擾。我常跟許多台灣人說,祭祖的情懷就像一個開關,只有0和1、On和Off,一旦關上,就不會也不可以藕斷絲連,這真的需要很大很大對神的信心,畢竟有些觀念是傳承下來,根深蒂固地左右我們,如果沒有靠神的力量來根除、沒有完全地去倚靠神,是不可以關掉這個會讓我們遠離神的開關。今天尚且不去講如何去關掉這個情感的開關,我想從那位師父的一番話及我的觸發來跟大家分享基督教聖經教我的祭祖。

十誡的第四條說:『要孝順父母當孝敬你的父母)。』英文是這麼說的:『Honor your father and your mother.』,新約的開宗明義就是耶穌的家譜,很多人批評基督教不重視祖先,其實不然,基督教很重視家譜的重要、非常重視自己的根源,只是沒把祖先『神格化』、『偶像化』去拜。過去我拜祖先拜了快三十年,很幸運的,祖父過世的時候,我父親造了我們家的族譜,從鎮公所裡找出超過快一百年(日據時代)的戶口名簿,我的第一代祖先是孤兒,我是第五代,過去祭祖時我可以叫出每個我可以追尋到的祖先名字,但放眼看現在那些祭祖的人們,有幾個可以叫出自己的祖先名字呢?又可以叫出多少個?他們知道自己在拜什麼嗎?大家過度地把祖先『神格化』,這樣真的比較孝順嗎?回想以前小時候如果對父親不好,例如他買給我的麵包不分他吃,父親都會好氣又好笑地唸我:『夢做祭(台語)。』意思就是『現在都不孝順了,還奢望以後會來祭祀我,只能在夢裡夢到你準備很豐富的飯菜來祭拜我』,哈哈!這真是一句有趣的俚語。當我祖父去世時,我很後悔沒有在他剩下的時間好好跟他互動,外婆過世時,我很懷念跟外婆聊天的最後一席話,並讓我更珍惜與父母現在的時間;四年多沒拿香了,最後一次拿香跟祖先對話是上飛機去美國前,當時也覺得自己會在美國成為基督徒,下意識也跟祖先說這可能是自己最後的一次拿香祭拜,雖然如此,成為基督徒後,每當我敬拜神的時候,我並沒有惋惜神沒有揀選我的祖先成為神的兒女,也因為我的祖先一代一代地存留下來,才有現在的我,也才有現在這個翻轉接受神成為基督徒的我,我的祖先成全了現在成為基督徒的我,我以他們為榮。

聖經的孝敬父母,是要榮耀父母,要讓我們的父母、祖先因我們得榮耀。今天那位師父的一席話,讓我反省我自己。我的每個動作、每句話語、每個喘息都流露著幾百、幾千、幾萬、幾億年來祖先傳承下來的種種,我應該要更警惕自己的言行,因為我的每個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我是否榮耀我的祖先。很多人拿香祭拜後,插香後,轉身就反對自己子女和所謂的『門不當、戶不對』的對象結婚,忘了自己的某些祖先也曾是目不識丁、一日賺不到一個銅錢的貧戶或現在所謂的下階層人士,如果拿香祭拜代表對死去祖先的尊敬,那如果那些祖先復活、活生生地站在前述那些拿香祭拜的人面前,他們是否也真心地去對待呢?宗教應該讓我們的心更開闊,讓我們去接納更多人,今天師父的這段話,雖是所謂的佛法,但在好久前,神就說過並記載在聖經裡,然而卻讓我感受到,其實我們平實的言行舉止就是在祭祖,倘若我們的言行善良美好,就可以榮耀我們的祖先,假如我們惡言惡行,那一定讓我們的祖先受辱,拿香祭祖是一時的、是短暫的,但我們的平日言行是更長時間的,我們的現在言行不只攸關對祖先的榮耀羞辱,也關係著對後代子孫的榮辱。

以前一位弟兄曾這樣問我;『你可以知道你的幾代祖先。』
我說:『五代。』
他又問我:『那更多代以前的呢?』
我說:『不知道!』
他笑著回答:『如果是無限多代以前的祖先呢?是誰呢?』
我回答:『不知道。』
他最後告訴我:『無限多代以前的祖先,就是那創造我們的神。』

聖經裡神的話讓我對祖先的尊敬有更深遠、更實際的認識與了解,讓我脫離那種只是表面形式的拿香、用魚肉飯菜祭拜。聖經裡要我們警醒,以我們與神的密切關係、更希望像神、像基督一樣的心情來翻轉我們的生命,我們的祖先雖然沒有偉大到要我們像拜神一樣去祭拜、對待,但我們祖先的存在讓我們感恩與尊敬,他們的存在證據保留在我們的血液裡,我們的言行舉止受著身體裡祖先遺傳下來的血液和外在祖先遺留下來的外在環境影響著,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散發著祖先的留下來的氣息,我們應該謹言慎行,以一種『祭祖』的心情來生活,我相信不管多少香火、多少魚肉飯菜一定沒辦法讓我們的祖先高興(現在想想如果我五十代後的子孫拿香和魚肉在那邊拜我,我實在感受不出來這樣有什麼好高興的),但善言善行、那些我們基督徒所謂榮耀神的言行,一定可以讓我們的祖先高興(想想如果我五十代後的子孫殺人放火,我現在知道一定很生氣,但如果我五十代後的祖先做了很多讓大家、包括我高興的事情,那是什麼快樂的心情呢?)。

有很多牧師講道的時候常常問我們,是否有讓周圍的人感受到我們基督徒的不一樣?有無讓我們的朋友感受到我們基督徒的好與善?有沒有散發出基督徒的『香氣』?我們基督徒以神的兒女自居,是否常常反省自己的言行是否榮耀神(那位我們無限久以前的祖先)?是否榮耀我們的父母、祖先還有將來的後代?每次聽到這個問題,我都覺得好慚愧,回想過去那些感動我接受福音的弟兄姊妹,我就是因為他們的好,讓我想和他們一樣,所以我也成為基督徒來和他們一樣。我現在應該要翻轉自己,讓自己有力量來使神得榮耀,也讓自己的平日言行讓祖先得榮耀,這樣的『祭祖』才是真正的祭祖。從今天起、從現在起,我要做個使神、祖先、父母、後代都得榮耀的基督徒,求神賜給我力量並保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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